鼻青脸肿,唯唯诺诺地准备离开。
腾梧突然出声叫住他,邪笑道,
“等等,那个小珍珠,最近怎么不来了?”
祁独柯心下大惊,面上镇定,
“一个没用的女人罢了,基地位置保密,还是别让她来坏事。”
“你不会是把她藏起来了吧?防我?”腾梧审视着他。
祁独柯躬身表忠心,
“主人这是哪里的话,只要您想要的,属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何况是个女人。”
腾梧定定地看着他,不知信了没有,摆摆手,
“下去吧。”
谢希臣仿佛特意在转角等他,见他过来,突然说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次的事,算是警告。我说过,别动云皎。”
以往祁独柯把谢希臣这些谜语都当做空气,从不承认自己的野心。
但刚才,他莫名想见见燕明珠,确认她是否安好。
心里对腾梧的杀意更重。
祁独柯第一次没逃避话题,主动攀谈,
“云皎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必知道。”
他还要再问,有人叫谢希臣,
“教授,你的客人到了。”
来人戴黑色头套,被人带着走进来。
该隐基地有规矩,来访者必须罩上黑头套,由人接应。
祁独柯面露疑惑,谢希臣醉心研究,性格孤僻,居然还有客人?
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霎时瞳孔地震。
客人摘掉头套,露出的那张脸,将祁独柯定在原地。
他是不被父亲承认的私生子,早已忘了父亲长什么模样,但妈妈收藏很多父亲的照片。
从他牙牙学语,到妈妈进精神病院之前,他每天对着那些照片叫爸爸,早中晚请安。
如果忘了,还会被妈妈打手心。
所以,他对父亲既陌生又熟悉,明明没见过真人几面,父亲年轻时的样貌,却深深刻在脑海。
现在,那个照片中的男人活过来了,与他一步之遥。
慕南柯摸着下巴,大言不惭地自夸,
“看来我风采不减当年,这小朋友都看呆了。”
祁独柯木木地颔首,僵硬地离开。
那一刻,他只想逃。
身后还听见那男人自恋的话,
“这是被我帅晕了?”
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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