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一下。
慕临川第一个念头不是庆幸自己没受伤,而是仰头观察云皎的神色。
云皎面露嘲讽,眸中翻涌着怒意,讽刺道,
“命真好,走到哪都有人罩。”
她半蹲下,强硬托起他下巴,
“一离开我就这么受欢迎?”
慕临川甩头,摆脱她的桎梏,故意不看她,坐回沙发,双臂展开,翘起二郎腿,
“是啊,小爷我不受你的闲气了!不陪你玩了!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别闹了,今天的事是他们不对,跟我回去,既往不咎。”
云皎耐着性子劝他,自觉已经够给他面子,可慕临川不领情,疾言厉色,
“你听不懂话吗?是我甩了你,我们一刀两断了!你爱咎不咎!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自顾自倒酒,招呼张乖,
“来,继续喝。”
从云皎进门,张乖就明目张胆地打量对方,年纪不大,脾气不小。
从进门到现在,任其打量,没回头看她一眼,完全当她是空气。
对张乖来说,无视就是在挑衅。
她回以无声的对抗,顺势坐在慕临川身边,故意紧挨着他,
“小妹妹,你多大了?有二十了吗?”
“不到八十。”
张乖一噎,本想拿资历压人,没想到被她绕过去,她一副过来人语气,
“姐姐教你啊,男人不是这么劝的......”
云皎连眼神都吝啬,打断,
“你男人你爱怎么玩我管不着,我管我的你也别插手。”
云皎出门匆忙,抢了朱红的发圈随手拢了头发,衣着简洁,但她气场全开,隐含愠怒,让人无法忽视。
云皎拦下他倒酒的手,挤出微笑,
“喝也别在这喝,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迷金老板是女人,主打业务是男色服务,不然当初孟优优怎么会把她往这领。
来这的客人无论性别如何,性取向一定相同。
慕临川越吵越来劲,
“我不该来你就该来?你土皇帝当惯了,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吗?”
周围人皆噤若寒蝉,尤其云皎的手下,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云皎闭目几秒,默数几个数让自己冷静,长出一口气,
“你醉了,我不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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