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渊后面的狠话还没讲出来,医生一脸冷汗地打断了他,“傅总,动不了是因为夫人身上的麻药还没过,麻药过了后伤口会有疼痛感,若是觉得疼痛程度到了承受不住的程度,喊我们过来开止痛的药物。”
“现在就给她开止痛的,她怕痛。”傅凛渊阴冷着一张脸。
医生擦着汗点头,“好的,傅总,夫人很快便能好,您放心,有事您随时喊我们过来。”
医生退出去后,傅凛渊握紧许知意冰凉的小手,声音低柔的能滴出水来,“听到了?是麻药还没过,娇娇,不哭了,没事,嗯?”
许知意吸了吸鼻子,傅凛渊帮她擦拭着眼泪,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亲。
“哥哥……”
许知意声线颤抖地喊了一声。
傅凛渊大掌抚上她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哥哥在呢,娇娇不怕。”
不怕是不可能的。
看到自己裙子像花开似的被鲜血染红,许知意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许知意吸了吸鼻子,下一瞬便哭的更加汹涌了起来。
“不怕,娇娇,哥哥在,哥哥在。”
傅凛渊贴紧她,努力的安抚着。
内心却心有余悸。
不是来要许知意命的,像是一个警告。
正是这样,才让他更加的后怕。
看着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好似有人生生将他的心从胸口掏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没有她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
与其说他是在安抚许知意,不如说他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胸腔内被惧怕缠绕的心。
……
许知意麻药是三个小时后彻底消散的。
她手脚动了动,发现能动后,趴进傅凛渊怀中劫后余生般后怕的抽噎起来。
傅凛渊小心翼翼地拥着她,轻柔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娇娇。”
许知意在傅凛渊怀中抽噎了好一会儿,才缓好情绪,“哥哥,是伤害我爸妈他们那些人来要我命的吗?”
傅凛渊看着怀中一抽一抽的小女人,像只被暴雨中无处躲雨的小猫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却可怜兮兮的令人心疼的要死。
“不是,是有人在给我警告,娇娇,是哥哥连累了你。”
许知意吸了吸鼻子,扁着一张小嘴,垂着眼眸不言语,她觉得这是傅凛渊在安慰她。
“嘉泽,帮我照顾好嘉泽,好吗?还有国外银行的钥匙,我都埋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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