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得说了,否则,没机会了。”
谢景墨没由来的心慌,他看着郭涛的脸色没有血色,惨白的像是一张轻飘飘的白纸。
“你啊,从小桀骜,可心却软,舅舅知道,你是好孩子。”
“莫怪底下的人,是我不让去叫太后的。”
“你欠太后许多,我亦不想你为了我再去求,生死由命,舅舅看的开。”
谢景墨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自小,舅舅就最喜欢你,也最疼你,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那段时间是舅舅昏了头,总希望你来托举郭家,景墨,在这里,舅舅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啊。”
谢景墨使劲摇头。
郭涛虚弱的笑起来,“今天舅舅把你叫来,除了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之外,也想说,郭家不用你托举,之前是舅舅想错了,
各人自有各自的命数,我希望艾艾好,因为我是她的父亲,可我也希望你好,因为,我可是最疼爱景墨的舅舅。”
谢景墨的眼泪不断的砸下来。
“所以,我走之后,别给自己增加任何负担,你要去匈奴,要跟她好,或者别的谁,舅舅都欢喜,只希望我们家景墨,日日高兴,从小就桀骜的孩子,也应该热烈而肆意的过一生。”
郭涛说到这里,喘的厉害。
他抬起手,想给谢景墨擦一擦眼泪,可抬起手的最终滞在了半空中,而后屋里的坠落下去。
沉沉的砸在了床上。
谢景墨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身侧郭艾艾嚎啕大哭起来,大声叫着:“父亲!”
谢景墨自小恣意,可生在皇家,亲情总归淡薄。
他懂事起,第一个抱他骑马的人是舅舅。
他射箭,围棋,书画,都是舅舅亲自教导。
成年后,也是舅舅带着他去看遍周边的山河。
舅舅说:“景墨,这是我朝江山,舅舅是当朝宰相,无论什么时候,舅舅都是你的底气。”
后来。他没做上帝位,舅舅跟母后吵了很久,他依稀记得那个炎热的下午,他站在门外,太阳照的混热,他听见舅舅跟母后在房间里大吵。
吵的具体什么,谢景墨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扇门后来被舅舅重重的拉开,舅舅从里面走出来,他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高声对谢景墨,或者说是所有人说:“你母后不疼你,舅舅疼你。”
那句话,还历历在目。
那些虚幻的场景从眼前闪过,最后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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