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走到了她的面前。
当看到萧栖寒竟然蹲下身子准备亲自为她涂药的时候,时苓瞬间瞪大了双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蹦到房顶上一般。
她连忙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不不…别,栖寒先生,虽说这半个多月以来咱们确实挺熟的,但还不至于熟到这种程度呀!您快起来!我完全能够自己涂药的。”
萧栖寒却没有理会时苓的拒绝,他伸出一只手按住时苓的肩膀,将她重新稳稳地按回到了沙发上,动作轻柔但又不容置疑地卷起了时苓的裤腿。
“你为我切水果,我给你涂药,这没什么不妥。”
刚刚卷起大约只有半掌距离的裤脚处,萧栖寒的动作却突然停滞住了。
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时苓那纤细白皙的脚踝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如针尖般大小的红点,有些地方甚至由于过度抓挠已经破皮流血,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萧栖寒眉头微皱,继续小心翼翼地将时苓的裤脚往上卷动,随着裤脚越卷越高,更多令人揪心的画面展现在眼前。
只见那原本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之上,竟到处散布着或大或小、颜色深浅不一的淤青,还有不少陈旧性的伤疤纵横交错,显得格外刺眼。
萧栖寒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话,时苓顿时羞愧难当,猛地将腿从萧栖寒手中抽回,紧接着一个灵活的翻身,躲到了沙发背后。
只探出一颗脑袋,只露出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心虚地看着萧栖寒。
“…好汉不提当年勇哈……”
萧栖寒那双深邃而严肃的眼眸,宛如两道寒光直直地射向时苓,让她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直发怵。
面对这样凌厉的目光,时苓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道:“…额,好吧,我说,我说……脚踝上的疤,是之前夏天穿九分裤干活的时候晒伤留下的。
其实一开始本不该留疤的,可我管不住自己那双手,总是忍不住去挠,结果就感染了,最后还落下了疤。”
说完,她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为什么不涂药?”
时苓低声嘟囔着:“……因为当时看着好像也不是特别严重,我就想着也许过几天它自己就能好了……哈哈……”
然而事实证明,伤口非但没有如她所愿自行愈合,反而越来越糟糕。
就这样拖了十天半个月,伤口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甚至在干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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