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激烈的碰撞和纠缠。
这个可恶的好小子实在是过分!
原本他只是轻吻时苓的手心就让她感到一阵酥麻,仿佛电流传遍全身一般。
可谁能想到,才一秒没看住,萧栖寒的犬齿竟然已经抵在了她的虎口。
时苓现在的感受越发鲜明,左手相安无事,但右手直接麻的使不上力。
终于,两分钟后,时苓稍稍离开萧栖寒的唇,她小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拨正遮挡在萧栖寒额前的几缕凌乱碎发。
看着眼前那张带有几分魅人心魄的迷人脸庞,她的心跳愈发剧烈。
她心虚地将手掌虚抵在他的额头,咬着牙关恨恨地道:“好小子你麻药成精啊,我现在感觉自己都酥到tree tree的了。”
然而,面对时苓的嗔怒,萧栖寒非但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闪烁着的温柔光芒愈发明亮,仿佛盛满了无尽的秋波。
他静默地凝视着时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紧接着,他突然伸出双手,一只手扶着时苓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时苓紧紧地摁在了自己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
随后,一场更为热烈、疯狂的攻势就此展开……
十分钟后。
时苓呼哧呼哧的喘息,嘴唇又麻又肿,不过萧栖寒的情况倒也不比她乐观,萧栖寒的唇角甚至隐隐透着血迹。
时苓咬的。
萧栖寒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只见他从容不迫地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两个冰袋。
一旁的时苓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故意的。”
面对时苓的质问,萧栖寒竟然毫不掩饰的大方点头承认。
“我故意的。”
听到他如此坦然的回答,时苓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开口问道:"桑朵也是被你支走的?"
萧栖寒微微一笑,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缓缓说道:"我只是透露了消息给她,告诉她那个香槟发色的人其实是女扮男装而已,然后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致勃勃主动出击了。"
听完这番话,时苓彻底无语了,对于萧栖寒这种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行为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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