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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白光消退,克拉拉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卫燃也察觉到了身上莫名多出来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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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习惯性骑在自己腿上趴在怀里的姑娘,卫燃叹了口气,“是啊,我又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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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克拉拉问道,“又是战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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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又是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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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轻轻抱住对方,“他说,这次我不是旁观者,我是亲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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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克拉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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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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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将对方抱紧了一些,“我又一次杀了孩子,是个婴儿,生出来就是个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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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妈妈吸读了?”克拉拉同样抱紧了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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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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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答道,“那个孩子,是我和另一个医生亲自接生的,产妇是个无辜的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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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遇到无辜的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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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已经凋零在了贝鲁特巴勒斯坦难民营的雪绒下意识的呢喃着,却也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并且抱紧了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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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确定她是否无辜,她的父亲把压片卖到了我的祖国,但她也被卖做了舞女,继而又成了我们拿来收买侵略者的女人,并且为对方诞下了一个真正意义上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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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同样打了个哆嗦,同样抱紧了对方,“我亲手杀了那个孩子,在他出生之后不到12小时的时间里亲手杀了他,那个男孩的名字叫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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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足够人道的方式吗?”克拉拉不等卫燃说出那个名字便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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