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晕。
木清欢听得这个问题后,顿时愣了愣,忽然就想起之前在傅辉府上的时候,初见之下,他也曾对着自己的簪子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莫不是这金簪还真的有什么来历不成?
木清欢有些拿不准,却依旧实话实说道:“回殿下,这簪子是家母留下的遗物。”
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大长公主的表情,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不做声,便继续说道:“民女四岁那年,家母便过世了。留下了这个簪子,还有个木盒......”
公孙青兰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忽然一下就双眼通红,手都开始打颤。
“盒子......”
她喃喃道,“可是个黄铜错了银丝的,上头是一朵芍药花?”
“......”
木清欢讷讷地看着公孙青兰这般准确地说出了她那藏在嫁妆箱的隔板中的盒子模样,顿时就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回殿下,正是......”
她小声道,心里越来越没底气。
公孙青兰突然闭了闭眼,努力深呼吸了数次,这才复又睁开,一双眸子便停在木清欢的脸上,再也没有移动半分。
“你母亲名唤......”
“若兰。”
一直坐在边上静静听着的傅辉截了话茬,主动替木清欢回答了这个问题,不知为何,这言语间不过只有两个字,却叫木清欢也听出了一丝哽咽。
他突然站起身快步地走到公孙青兰的面前,语气像是极度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绪一般:“你身边的婢女,若兰......便是冉冉的母亲。事到如今,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傅辉满脸的受伤神色,竟也红了眼眶,吓得木清欢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已经无暇再去想为何傅辉会知晓自己的闺名,且就这般大喇喇地在大长公主的面前唤了出来。
光是看着这二人的模样,木清欢就突然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想要逃跑的冲动来。
公孙青兰似乎也正在经历巨大的情绪波动,她一手捂住胸口,急促地呼吸着,不过几息间,泪水便夺眶而出,一双浑浊的眸子透过眼尖的氤氲再次看向木清欢。
“当年你尚在襁褓......本宫亲手把那盒子交给若兰之时,你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笑了......”
公孙青兰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情绪,可话说到后面,已经逐渐失声,只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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