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喜欢吧!”
刘显听了这话却撇了撇嘴,“得了吧!就他那木头,遇上弟妹倒是老天爷开了眼了,若是不然,只怕这辈子都得孤家寡人一个!”
江言听着刘显这大嗓门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院外,见楚念旬这会儿还未返回,这才压着怒意阴恻恻地道:“刘大人若是闲得慌,不妨试试在下新配的黄连醒神汤。保准让你精神到五更天......”
他话音未落,窗外忽有灯影晃过,打断了屋内几人的对话。
“谁?!”
韩律一个激灵,转头就朝着窗棂看去。
朱顺这会儿正提着鎏金食盒,全身僵硬地站在廊下,面上还挂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老管家听着屋里愈发离谱的浑话,只想着赶紧离开。
他悄无声息地倒退三步,正准备赶忙开溜,可皂靴碾碎几片枯叶的脆响却恰好被夜风送进了屋内。
忽然,陈重威的剑鞘直接破窗而出,竟钉进了院中银杏树干上寸余。
朱顺吓得食盒都差点脱手,忙不迭地走到门前躬身对着里头。
“老奴来送安神茶......”
可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刘显在屏风后面嚎道:“朱管家来得正好,你快来评评理!你说咱们将军到底是不是块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老管家攥着食盒的手指节都开始发白,他远远听着后院空地传来的声响,顿时福至心灵:“老奴......老奴突然想起......库房中的山参还未收入冰鉴呢,这就走了,诸位请自便!”
话音未落,朱顺上前放下食盒就提着衣摆蹿出三丈远,活像被狼撵的兔子一样,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待朱顺走后,院中才有了那么片刻的宁静。
窗外银杏叶正沙沙作响,还隐约夹杂着不远处后院校场传来的兵器破空之声。
韩律顿叫不好,突然压低嗓音鬼鬼祟祟地道:“你们说,头儿这会儿在校场,不会是在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刘大人吧?”
而此时此刻的后院空地,校场西角的银杏树同样在簌簌落着枯叶,撒了一地的金黄。
楚念旬一身玄色劲装裹着紧绷的腰背,手持着的龙纹枪,黑铁打铸的枪尖时不时随着动作在地面划开。
枪杆旋出残影时,又将那一片片的银杏叶带起。在月光下看着,倒像是天女散花一般,竟有些飘飘然的意境。
不远处的阴影中,木清欢正倚着廊柱,心中一直数到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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