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个字,等不到京兆尹来,你的头便要落地了。”
他冷冷的话语突然叫方才心中想着是不是趁热打铁再添一把火候的李福都吓得瞬间不敢吱声了。
楚念旬伸手揽了木清欢的腰,坐在了耳房的椅子上,竟将她搁在自己的腿上半抱着,这亲密的模样叫那些奴仆顿时就傻了眼。
过了一会儿,楚念旬这才缓缓道:“我坠崖失忆两年,若不是她日夜施针配药为我疗治......只怕这眼便要瞎一辈子了。你们如何敢同夫人相较?”
楚念旬一边说着,还伸手抚了抚木清欢的脸颊,“倒是诸位,当年卷走的十二口樟木箱里,可还留着老夫人赏的卖身契?”
听得此言,李福与那婆子顿时觉得大势已去,突然瘫软如泥,裤裆漫开腥臊水渍,叫站得最近的韩律捏着鼻子直骂。
“你们这群挨千刀的,临了了还得脏一回将军府的地,真他娘的晦气!”
可韩律骂归骂,手上的动作却麻溜得很,直接拎着他们的后颈衣裳就将人往院子里一甩。
“头儿,京兆尹的官差来叫人了,我这就将他们带去!”
陈重威突然从门口出现,手里又拿来了新的麻绳,准备将这些人重新捆绑好。
木清欢听得院外的动静,伸着脖子往窗户外一瞧——果然是身着衙役衣裳的人正排着队往外头搬那些个被偷空了的箱笼。
待那些吵吵嚷嚷的奴仆总算是被京兆尹带走了后,韩律又自告奋勇地想要进来打扫那方才被尿了一地的污渍。
可前院的大门却再次被人拍响,恰好就打断了他准备拿拖把的动作。
“又他娘的是谁?这天都快黑了,还有完没完了!”
韩律嘴里骂骂咧咧就要往前头走,却见楚念旬也带着木清欢跟了出来。
“应该是宫里的人来了。走吧,一块儿去看看。”
.......
府门打开后,外头果然就如楚念旬猜想的那般,正站着一排锦衣奴仆,发丝梳得铮亮,衣裳也是崭新的。
见楚念旬与木清欢双双出现在门口,那领头的老者笑眯眯地捧着鎏金托盘上前深施一礼:“老奴朱顺,奉旨携三十六人侍奉将军与夫人。”
木清欢看着这排排站的人颇有些好奇,上前几步挑眉看向托盘——那上面正码着整整齐齐的身契,最上头那张还按着鲜红的宫印。
朱顺将托盘恭恭敬敬交到木清欢的手里,又让身后的小厮抬出个十几个樟木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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