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欢见傅元宴起疑,半分都不心虚,只缓缓道:“既是贼人,吃顿牢饭想来是免不了的。他今日敢偷簪子,保不齐明日就偷玉佩了......”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意有所指般地看向傅元宴的腰间,“若公子这上好的白玉被摸了去,往后是打算撅了牵牛花缠在腰上,来配这一身云锦的衣裳吗?”
“......”
傅元宴的痛处被木清欢反复拿出摁在地上摩擦,用的还是自己方才的话,气得他顿时茶也不喝了,直接一拍桌子,怒道:“去就去!老子还怕了不成?!”
他可是受害者,竟这般嘲笑于他,真是岂有此理!这世上没人在乎他的感受了是吧?!
傅元宴气得脸都绿了,嚷嚷着就让店小二拿来了纸笔准备亲自写状子以示雄心,可他刚提笔写了没几个字,动作突然又顿住了。
“咳咳,那什么......这写状子的事还是交由府衙的讼师吧。”
“......”
木清欢坐在他对面探头看了看那张纸上歪歪扭扭龙飞凤舞的图案,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字不会写这才卡壳了。
待一壶茶喝尽了,方才匆匆离开的墨白还未返回,傅元宴便咋咋呼呼地准备往衙门去。
可当他整个人从桌子后面「挪」出来之时,木清欢才发现,他竟是双腿不能行,一直坐在一个木质的轮椅之上。
方才席间,木桌一直挡着自己的视线,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发觉。
木清欢想到方才自己闻见的药味,心中顿时就有些歉意,觉得自己这般捉弄一个病患,还忽悠着将他当枪使,多少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正当她再一次想要看看傅元宴的面色,结合那药的配方暗自琢磨他的病情之时,傅元宴却满以为木清欢依旧在看他发间插着的那朵花,气得当场就伸手拔了下来丢在了桌上,气哼哼地带头离开了雅间。
......
这会儿已经到了半下午的时分,府衙里的主簿正打着呵欠等待时辰到了便点卯下值。
这个时辰突然来了一群递状子的人,叫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心中多有不快。
待讼师代笔写好了状子,典史大人才姗姗来迟,坐在了堂中的上首。
听了众人七嘴八舌地一通「案情还原」,和其中这曲折的人情关系,典史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一圈。
“既如此,你的诉求便是将这贼人捉拿归案再由衙门处置,不打算自行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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