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间闪烁。他愣了愣:“这时候要下雨了?”
白纾月也抬头看天,盯着乌云的分布,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不好,这是九公雷阵!”她猛地站起身,顾不上再拖延,手指飞快在木板门上画完最后几道血线。
随着她手指最后一划,木板门上泛起一阵白光,玉门阵的纹路浮现,随即缓缓散去。门板咔咔作响,一条条重新分开,露出书肆内的景象。
卢秉文站在柜台后,手持一枚玉简,脸色阴沉。陈尘站在书肆中央,灰袍不动,双手负后,嘴角微微带着一抹笑。
两人之间,空气似有无形压迫,书架上的书册微微颤动。
白纾月拉着独孤行退到门边,低声道:“九公雷阵是卢师父的杀手锏,他动了真怒。”
......
与此同时,符家的茶山上,一座古朴茶亭临崖而立。符元朗负手而立,眺望水云城方向,天边乌云渐聚,隐有雷光闪烁。他放下茶杯,眉头微皱。
“卢秉文这老头,又在弄什么玄虚?”
身旁,符泽川手持一卷书册,闻声抬头,亦望向乌云,低声道:“父亲,要不要我去看看?”
符元朗摆手,缓缓坐下,端起茶盏,沉声道:“不可。水云城如今暗流汹涌,局势不明。自从我符氏商船在水云江遇袭,南宫氏便开始不安分。南宫敬那货丧子之后,性情愈发乖戾,现在见谁咬谁,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符泽川点头,略一迟疑,又道:“父亲,近日听闻剑敦山与大骊朝堂生隙,竟开始拦截水云江商船,凡欲往骊京者,皆不得过。”
“给些银钱也不行?“符元朗问道。
“不行,剑敦山态度强硬,分文不取,就是不放行。“
符元朗叹息一声,抚须道:“生意艰难,世道如此。”他顿了顿,续道:“大骊那边怎么说?”
符泽川低声道:“据闻大骊疑剑敦山有谋反之意。”
符元朗一怔,皱眉道:“此话哪处听来的?”
符泽川答:“是儿在骊京的一友所言。他还说,剑敦山藏有一毒师,握有大骊国君得位不正的秘证。大骊命剑敦山交人,剑敦山交不出,大骊便找理由,攻击商船,然后借此称其谋反。”
符元朗冷哼一声,摆手道:“空穴来风,不可尽信。泽川,今后少听这些无稽之谈,多为家中之事操心。你这点,远不如云舟。”
符泽川连忙称是,不敢再多言。
...
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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