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水云城南宫氏府邸。
南宫敬坐在一张楠木椅上,手持茶盏,面沉如水。
堂下站着一名男子,身形瘦削,面容清癯,着一袭玄色长袍,气度沉稳,而他正是南宫氏麾下供奉的打手卓漱石,修气金丹境,擅使一柄名为青云的“竹刀”。
卓漱石拱手禀报:“南宫家主,据与少爷同行的谢云庭所说,他们曾在避暑山庄遭一山妖邪修算计。如今那座山已被烧毁,痕迹全无,凶手怕是难寻。”
南宫敬闻言,冷哼一声,茶盏重重搁在桌上,楠木桌案应声裂成两半。
“巡牙县的那群废物,干什么吃的!瑾儿失踪,怎能如此草草了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卓漱石,你做了我家这么多年的供奉,难道这点道理也不清楚?我南宫家要的人,他是死是活也要给我找出来!”
卓漱石皱眉道:“我已派人和当地的县令沟通,查遍山庄废墟上下,仍无少爷下落。倒是发现了几具腐烂的焦尸,不过身上的物件都被取走了。”
南宫敬冷哼,起身踱步:“谢云庭人呢?”
卓漱石答道:“谢云庭还在谢家养伤。”
南宫敬冷笑,“在家养伤?我看他是不敢出来罢了。叫他来我家,我帮他请大夫!小小谢家,也敢在我的地盘上耍面子?”
卓漱石苦笑,点头道:“行,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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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坛这坛,还有这坛。”陈尘站在酒肆柜台前,指着几坛青瓷酒坛,对着掌柜大声喊道。
酒肆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柜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坛,掌柜忙得满头大汗,笑呵呵地应着,恨不得把整个铺子都搬给这位出手阔绰的糟老头。
独孤行站在一旁,皱着眉,眼神在那些酒坛和陈尘之间来回转。数十坛酒,已经堆得像座小山。就在刚刚,陈老头居然发癫,把剑夹在独孤行的脖子上,威胁他给自己买酒喝。
“师父,我没那么多钱。”
陈尘头也没回,随手又点了两坛,哼道:“少废话,站着看就是。”
独孤行嘴角抽了抽,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这老家伙一进酒肆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眼睛只盯着酒坛,半点不理会他的苦衷。他低声嘀咕:“早知道就不跟你来了……”
掌柜笑得满脸褶子,凑上来介绍一坛新拿出的酒:“这位老先生,您眼光真好!这坛叫‘玉露清酌’,是咱们水云城特酿。入口先是甘甜,像是咬了口春天的桃子,咽下去后有股淡淡的松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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