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悟得‘道’与‘生’二字。那个姓齐的儒家先生就比较特别了,他就悟到了三字,其中‘齐’‘静’二字为一对,而‘文’字则是单独。”
白纾月有些吃惊,忍不住道:“难道独孤行也悟了本命字?”
卢秉文嗤笑:“想得美!这小子何德何能?此字分明是他人借予的。没想到,这小子和那儒家先生的关系居然这么好,或许是因为跟那个姓陈的妖人有关吧。”
随即,卢秉文又一摆手,催促道:“别愣着,剑敦山乱归乱,裴虚子可没闲着。快走,趁乱回水云城!”
白纾月点头,拉着青纾,跃上卢秉文白色鲤鱼。鲤鱼摆尾,载着三人沿水云江逆流而上,朝水云城飞去。
青纾坐在白纾月身后,搂住她姐姐的腰柳,目光落在江面,久久无言。
......
半月时光,转瞬即逝。
水云城内,卢氏书肆后院的木屋的一间静室里,白纾月正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轻轻吹凉,喂给那依旧昏迷不醒的少年。
独孤行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胸口的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淡淡的红疤。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白纾月放下药碗,轻轻叹了口气。这半个月,她天天守在床边,给他换药、喂水,一刻也没离开过。可独孤行还是一直昏迷不醒,就像睡着了一样。
“孤行......”白纾月有些出神,手指轻轻撩动着少年额头上的细发。
就在这时,青纾突然推门而入。白纾月急忙收回了手。
“姐,最后一盆水我也烧好了。”青纾手里捧着一盆热水,放到床侧木桌上。她瞥了眼独孤行,叹息道:“姐,你都守了他半月了,他还是没醒……会不会……”
青纾顿住,欲言又止。
“别胡说!”白纾月似乎被摸到了逆鳞,语气也略重了起来,“他不会有事,气息这么稳,怎会……”
青纾叹了口气,未再言语,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经历剑敦山一事,青纾也在卢氏书肆住下了,每日帮衬卢秉文处理书肆琐事,偶尔陪白纾月照料照料独孤行。
经历片刻沉默后,白纾月才起身,走到热水盆旁,试了试水温,“青纾,你可以出去了。”
青纾轻咳一声,笑嘻嘻道:“姐,又要帮他洗澡?”
白纾月脸一红,转头瞪了她一眼:“知道就别多嘴,快出去!”
青纾嘻笑道:“好啦好啦,我去找卢先生。”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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