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他们在天牢待了一上午。
中午他们也没出宫,而是直接在宫里用的午膳。
楚玄寒是要去良妃的宫里,他还得与良妃好好说说楚玄怀之事。
楚玄迟没有母妃,而墨昭华未来,他不好去找德妃,便准备去东宫。
楚玄霖倒有母妃,可他并不想去长宁宫见淑妃,也不好去长春宫找贤妃。
楚玄迟得知他想去官厨用膳,便盛情相邀,“七皇弟可要与本王一同去东宫?”
“这样好吗?”楚玄霖有些担忧,“父皇会不会认为我们兄弟间走动的太过频繁?”
“不会!”楚玄迟笃定的道,“父皇希望我们兄弟和睦,相辅相成,共筑东陵的未来。”
“若是如此便好,臣弟多谢五皇兄提携。”楚玄霖早已做出了决定,要站队楚玄辰。
只是帝王与太子的关系向来微妙,帝王既想给太子放权,又怕太子势大会上赶着登基。
可若是不放权,太子又得不到历练,等到真正登基,没人会给他机会历练,又对社稷不利。
由于帝王与太子之间的平衡不好把握,朝臣便也不好做,尤其是宗室人员,比普通臣子还难。
楚玄迟不以为然,“我们生而为人臣,只要没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问心无愧,父皇又怎会猜忌?”
虽然他如今还在宫里,四处是文宗帝的眼线,但这些话他哪怕是大声宣扬,也丝毫不惧。
甚至他还巴不得传到文宗帝的耳中,让其知晓自己所想,越发放下对他的忌惮与猜忌。
楚玄霖由衷的道:“臣弟有自知之明,不会动那等心思,但帝心难测,臣弟怕的是被误会。”
他母族势弱,且与淑妃的关系还向来不好,更不讨文宗帝的欢心,再好高骛远也不会肖想帝位。
楚玄迟笑道:“七皇弟莫要担心,父皇乃是明君,他若会随意猜测,本王又如何能活到现在?”
楚玄霖突然压低声音,“可皇兄的双腿明明可以治疗,却拖到了今年,皇兄从未怀疑过么?”
楚玄迟道:“只要能站起来便好,至于是去年还是今年,亦或再等个三年五载都没关系。”
莫说他早已被墨昭华治愈,纵使他真的还不能站起来,只要文宗帝愿让他治疗,这便已足够。
楚玄霖干脆让风影退到一旁去,自己接替他推着楚玄迟,如此纵使小声说话,也不受影响。
他轻声问,“皇兄便这般相信父皇?自古帝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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