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县尉经过调查后,怀疑是谋财害命。
他和丁兴昌身上也有大笔的银票,正是通过严纬的介绍,为人办事的好处费,他如何不怕?
“不会吧?”丁兴昌从昨晚开始便在担心,闻言更是心惊肉跳,“他们不是还要我们办事么?”
宗德海想的还挺清楚,“我们办的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他们杀人灭口不也在情理之中?”
“怎么会这样?要不我们赶紧跑吧?”丁兴昌起身便要去收拾,“有这些钱财,下半辈子不愁。”
“可我们跑得了么?”宗德海愁眉不展,“他们杀人灭口还要将银票拿回去,这是让我们白干活。”
“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要留在这坐以待毙?”丁兴昌紧紧抱着他的包袱,里面藏着一叠银票。
“监查司不是有监牢么?”宗德海出主意,“若是们主动坦白,他们总不能跑到监牢来杀我们。”
这是他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最好法子,府衙的大牢不是轻易能进的,躲在里面再安全不过。
丁兴昌舍不得仕途,“可如此一来,我们便是获罪之身,前途尽毁,十年寒窗苦读都白费了。”
“我们这性命都保不住了,还担心什么仕途?”宗德海被他气到了,“你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么?”
“可是……”丁兴昌是仕途不想毁,钱财也不想吐出来,一脸为难的看着他,还满眼不舍。
“怎么,舍不得到手的银票?你可要想清楚些。”宗德海本也不舍得钱财,可他更惜命。
“我穷了一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钱……”丁兴昌是穷苦人家出身,指望科举逆天改命。
他从秀才到举人,走的很顺当,可考了几次才考上贡士,并且从此便再也没有任何的进展。
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家人劝他放弃,以目前的功名,在老家已是不错,奈何他想再拼。
今年春闱失利,他本想放弃,结果出现舞弊案,他又觉得重考便有机会,于是赶紧结伴进京。
路上他结识了严纬与宗德海,并且在进京后不久,得他们引荐,为一个不知身份的人办事。
正好他也想将事闹大,争取一个重考的机会,再加上报酬极为丰厚,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届时纵使没重考的机会,他拿着这大笔的银钱,又有功名在身,下半辈子在老家也过的很好。
宗德海劝他,“钱财确实多,但也得有命花才行,你觉得自己逃得过吗?我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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