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笑了起来,“妾身险些忘了,老六还真是慕迟的亲弟弟,而妾身不希望你对他好。”
“只有昭昭在意的人,我才愿对他好,父皇除外。”楚玄迟无奈道,“昭昭不喜我也得善待。”
在这世间,从血亲上来说,文宗帝是他最亲的人,而自古以来又注重孝道,他自是不例外。
墨昭华轻叹,“帝王本无情,但陛下终究是没要了慕迟的性命,只是延缓痊愈,妾身也该知足。”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文宗帝虽忌惮楚玄迟,但他出事非文宗帝所为,也确实留了他的性命。
他们夫妻不知道的是,文宗帝因楚玄怀想对楚玄迟下手,不仅出言警告,还找机会撤其职。
楚玄迟听着她的话,心下大喜,急忙与之确认,“昭昭这是愿意原谅父皇了?”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慕迟的父亲,妾身又能如何?”墨昭华自然也会为他做考虑。
楚玄迟一把抓住她的手,“昭昭真好,人美心善,医术又高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咳咳……”墨昭华倏地红了脸,“这些话还是等安寝时再说,夜深人静妾身听得更清楚。”
楚玄迟的话是不足以让她面红耳赤,是她将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如今她胆子是越发大。
“我懂了,是我的错。”楚玄迟窃笑,“那等安寝时,我再附耳对昭昭重新说上一遍。”
墨昭华的脸更红了,微微垂下眸子,不敢与他对视,“慕迟你这是又逗妾身了。”
***
翌日午后。
叶修然让容慎整理好这桩案子的卷宗。
容慎一边整理边一查看,“大人,真要就这般结案么?”
叶修然正襟危坐在桌案后,“段银既认下了罪责,目前也只能如此。”
容慎有些不甘心,“可我们都知道,段银的身后定还有真正的指使者。”
叶修然正色道:“容慎,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断案者,凡事要以证据支撑。”
“是,大人,下官以后定会谨记于心。”话已至此,容慎再不甘心也不便多言。
叶修然换了个话茬,“温蒙是你逮捕归来,稍后入宫向陛下复命,你便与我一同去。”
他是想让容慎去请功,在文宗帝跟前露露脸,无论能否入帝王眼,有功便对仕途有好处。
“多谢大人给下官这个机会。”容慎却拒绝,“但下官并无做其他事,这次便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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