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还是被捅出来了!”
老太君叹了口气,伤感的开口:“都尘封了二十多年,流放她们都能忍住不说,我原以为能将这消息带进棺材的,没想到终是没逃过去。”
“别人怎么说我这老婆子不在乎,我就是担心云祁知晓了受不了。”
“这孩子命太苦了,二十好几也没成个家,我对不起你公爹的嘱托,没脸下去见他啊!”
老太君说着红了眼眶,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了,宋清浅安抚着给她顺了顺气,低语道:
“所以婆母,二哥真不是您亲生的?可他和夫君分明长的挺相像的啊,难道他……”
老太君赶忙阻拦道:“别听那钱氏胡叨叨,她什么都不懂,就只会断章取义,要不是当初我给了她们银子封口,老二迟早要毁在她们的唾沫星子里!”
叹气片刻后,老太君才意味深长的开口:“老二确实不是我亲生的,但他也不是你公爹外室所生!”
“在一次偶然机会,你公爹见到了和他有七八分像的南恒节度使,两人一见如故,后来才知晓这南恒节度使有个失散多年的胞弟。
你公爹根本就不是陆家人,他当初是被人偷走的,也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才被陆家用一斗米买了回来,在外说是儿子,其实就是个打杂的下人。
两人因为立场不同,碍于身份不能相认,后来那节度使在回南恒的途中被暗杀了。
南恒皇帝不敢对北夏国发威,便将责任全都归结在了节度使身上,谎称他通敌叛国,祸及全家。
你公爹私下带人潜进了南恒,找到那家人时已经晚了,厉家三十多人全部死于刀下,那厉夫人唯一的遗愿就是让最小的幼子隐姓埋名平安活下来……”
宋清浅听后,恍然大悟道:“所以二哥其实是公爹胞弟的小儿子。”
老太君叹气点了点头:“怪我当初不知,和他闹了好一阵,后来他迫于无奈才告诉我。”
“我们对这孩子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唯一的心愿就是他能平安长大,没想到却给他养成了那样纨绔的性子。
好在经历这么多,他也成长了,我这个做娘的真是欣慰至极!”
老太君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哽咽道:“这么多年我真是拿他当亲儿子养,我对这几个孩子都没有他上心过。
我就是希望他能早些成家立业,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这样我们也对的起厉家人对你公爹的生育之恩。”
“婆母,您放心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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