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得山来,东辰越走越快,过了若水河之后,更是势如破竹,顺着大路疾趋而前。
秦观潮提一口气,和他并肩而行,犹如风驰电掣,这般快步急走,竟丝毫不感心跳气喘。
东辰斜眼一瞧秦观潮,微微一笑,道:“妙极。”
当即发足疾行。
秦观潮笑着赞道:“逍遥剑宗,果然名不虚传。“
说着也将身法提高了几分。
两人并肩疾行,时而你追我赶,时而并驾齐驱。
一时间,二人只听耳边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后掠过。
东辰哈哈一笑,迈开大步,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东辰之前。
秦观潮也是微微一笑,当即将身法又提高些许,只是几口气过后,便又追上了东辰。
东辰斜眼相睨,见秦观潮身形潇洒,犹如闲庭信步一般,步伐之中浑然没有半分凌乱之气。
他心下暗暗佩服,遂加快几步,又将秦观潮抛在后面,但秦观潮不久后又即追上。
这么试了几次,东辰已知秦观潮身法之快,犹胜于己,要在百里之内胜过也许尚有可能,等比到五百里之外,自己非输不可。
他微微一笑,停步说道:“秦兄,小弟今日可服你啦。上京七公子之首,果然名不虚传。”
秦观潮几步冲过了他身边,当即转身回来,忙笑道:“你我不过平局,却也不必佩服。”
东辰苦笑了几声,道:“看来我这‘文武小剑侯’之名当真是狗屁不如。”
秦观潮一怔,道:“不曾想‘逍遥剑宗’与‘文武小剑侯’竟是同一人。”
东辰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道:“秦兄,不知你对最近发生在赤水境的几起灭门惨案是何看法?”
秦观潮道:“除了那首血诗之外,似乎是一无所知。”
东辰道:“也是,除了那首血诗之外,凶手似乎也并未留下什么线索。不过,小弟想不明白的是,一般杀人莫不是越隐晦越好,而那‘观潮亭主’却偏偏要在墙上留下血诗,这不是故意落人把柄吗?”
秦观潮愣了愣神,道:“也许是嫁祸,也许是避人耳目的障眼法。反正那人戴着一副鬼头面具,旁人谁也瞧不清他的样子。”
“既然他想让人看到那首血诗,我们不妨先按照他的思路走上一走,说不定便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东辰道:“小弟初来乍到,于那首诗中提到的风土人情不甚了解,不知秦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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