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重男轻女,他记到现在了。
一听妻子对女儿有嫌弃,他立刻又精神了:“当然了,我女儿最乖了。”
陈柔就知道他会这样说,笑问:“难道阿远是把你搞的这么累,他又做什么了?”
聂钊曾经觉得聂荣的自私和偏心,护短简直可憎。
而现在,他的护短,比之他老爹,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远大一点,在培养方面,聂钊花了巨大的心血,偏见也更大。
所以他说:“就算他偶尔动粗,错也在别人,你懂得,阿远不会犯错误的。”
聂钊这人的偏心眼,在陈柔看来,是近乎偏执的。
阿远曾经不小心打伤了同学,是把人孩子的脚趾给踩断了,断骨了。
高傲如他,在听说之后,询问到他儿子没有受伤这后,竟然说:“太好了。”
然后又说:“只要不是我儿子受伤,我可以道歉的,什么程度的诚恳都可以。”
孩子渐渐长大,陈柔也渐渐发现,如果不是她,聂钊是可能把孩子养成纨绔的。
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面对孩子的时候,他会天然护短,且不会反省自己。
但是人就都有缺点,是夫妻,就是彼此缺陷的弥补。
陈柔看得到聂钊的缺陷,可她选择接纳,并为他打补丁,一起维系这个家。
一个女儿也果然把聂老板给养老了,他应该想要像年轻时代一样展一番雄风,抱起太太,并将她抱回卧室,可试了几下都未遂,就只能相互揽着,走进卧室。
都还得发挥体重优势,才能把太太压倒在床上。
陈柔感觉得出来,但当然会选择不戳穿,察觉他今天似乎有点兴奋,她估计他大概是心有瘾而力不存心,而她精力充沛,就不介意来个女上位。
但她才手抚上他的胸膛,却听聂钊问:“陈柔小姐,你就没什么感想?”
虽然不用哄孩子,可也得小心照料着丈夫敏感的自尊心,她能有什么感想?
可陈柔在想这个,聂钊声音却是一寒:“你甚至没有看短信?”
陈柔今天有点忙,确实没有看短信,但这傲娇的老男人,他这又是怎么了?
这人其实也好哄,陈柔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声柔:“我想早点赶回家来陪你,就一直在拼命的忙工作,忘了嘛,说吧,到底怎么啦?”
可怜的聂老板,在金钱方面胃口太大,没有女人能满足他,这个也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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