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目光瞪开别的同事们,笑着朝聂耀伸手,想要拉他上车。
但聂耀绕开女同事,跃起的同时单手把上车厢并引体向上,转手之间,人已经在车厢里了,解背包靠怀,落坐,他一气呵成。
他知道,吃了瘪的女同事心里正在骂他,鄙视他,别的同事们则在看热闹。
但没所谓了,他并不关心这些。
他只是在想,要论自律和勤奋,他不比聂钊差,可是既生瑜又何生亮,他比之聂钊终归是差了一点,而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就注定必须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握紧怀里的相机,在车启动时,他第一个抓住了把手。
真正优秀的人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永远沉寂,努力吧,聂耀终将成为最优秀的军事记者,战地记者,在这个行业,总有一天,他要登上顶峰的。
他也永远都将是聂钊心头最尖,最硬,最能叫他痛的那根刺!
聂耀这根刺将永远是硬的,号称全香江最硬的硬骨头的霍岐霍sir,今天也还是根硬骨头,这是他自己的最后一次彩排,站在洗手间,盥洗台的镜子前,他正在发呆。
虽然他只需要讲很简单的几句口令,可对着镜子,他始终觉得情绪和语气都不对,就,很难找到他心里想要的那个状态。
顾sir发来短信,询问他准备的如何,他看了看短信,却没有回复。
他要的不是好,而是绝对的好,因为他最了解了,皇家警队有太多太多优秀的警员,他们都心怀正义,不辞疲倦,只为守护这片土地,因为它是他们的家园。
可警队的形象如今处在一个空前的低谷中。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他该怎么向世界展示他们。
展现他们割肉剔骨,断腕除腐后的新面貌,以及,他们愿意敞开怀抱,但是也希望得到大陆方面有尊严,有人权的对待的,诚恳且强硬的态度。
寥寥几句话中,他该怎么表达自己?
突然,盥洗台上的手机一响,他以为是顾sir,瞟了一眼就想继续。
但一眼之间,他又拿起了手机,打开,认真看起了短信。
他在大陆最多只有半个朋友,就是对方强行贴着,但是他并不承认的朋友,那就是岳中麒,短信也正是他发的,难为胸中墨水不多的岳队,短信居然很有哲理。
他说:人们往往都是,越缺什么,就越在意什么,而人最可怕的意识不是懒惰,也不是堕落,而是期许,期许别人能给予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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