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认知,可今天这件事不是的,陈柔说得那么轻巧,就仿佛她随随便便就做成了。
但聂钊知道它有多难办。
尤其是董爷,难得能有那么一个机会,叫他的堂口也风光一番,他怎么就能愿意低头,去给早已死去的老东家抬轿子的,陈小姐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简直就像个梦一样。
聂钊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踉踉跄跄的,重新又靠到了房门上。
那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董爷是真的心疼孙女。
只要陈柔提的事,别看他表面乍乍唬唬,这也不行那不行,其实他心里是无条件退让的,他所要的也就一点,要孙女来哄他,他享受被哄的过程。
可聂钊还没有做过爷爷,他认知里的长辈又都是自私的,冷血的,他就理解不了。
他于是开始怀疑,这真的不是一个绮梦,不是他临终前的幻想吗?
偏偏他太太还说:“我明天会戴上所有阿妈最心爱的珠宝,而且我保证,我会随时检查,不让它掉,也不让它脱落,放心好啦,记者们最喜欢扒珠宝了。”
而在聂钊听来,更觉得一切像是个梦了。
因为董爷,记者们会提起韩氏。
因为陈柔,他们还会不经他而提起韩玉珠。
而他的母亲,是最早推动会展中心建立的几位大商贾之一。
聂钊自己都做不到的。
他只能是像祥林嫂一样跟大家讲,这楼,我阿妈参与了规划。
他只能那么苍白的随便讲上一句,做不了别的任何事。
但因为陈柔,他的母亲将再度被人们提及,而当聂钊看着报纸时,他就能重温幼年时,看着母亲登上报纸商业版时的骄傲和自豪,那个梦,是陈小姐帮他圆的。
聂钊反复怀疑,这真的不是梦吧?
明天就要回归了,他的大梦会不会醒来?
这场美梦会不会结束?
而当他醒来时,会不会是梦里那双腿萎缩,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聂钊靠在门上,双手捂脸,他在竭力压抑,可他还是哭出了声。
他依然不敢跟太太讲,但他好怕这是一场梦,梦醒后,他将一无所有。
……
门外的阿远都听到爸爸的哭声了,就可见聂钊哭的有多大声了。
阿远要哭了,需要人来哄,爸爸也一样啊。
而且阿远哭的时候,也不希望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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