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人高大马,戴墨镜的保镖,和一帮亦步亦趋的下属们。
赵营长其实也挺委屈的,因为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那么虔诚,甚至可以说卑微的示好,但是高校的教授们,还有一些普通职员们,对于他们的偏见和歧视那么大,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聂钊那么个,瞧着连风都没吹过的男人,能掌控香江一大半的财富,在他们面前指气颐使的人们,见了他,又会吓的抱头鼠窜。
但人家帮了忙,当然是要感谢的。
聂钊经过,赵营长远远摘了帽子,笑着朝他挥了挥。
晨光正盛,洒在他年轻的,小麦色,又紧实的皮肤上,他整个人在发光。
聂钊也尽可能和善的,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他心说年轻真好啊,年轻人笑起来时,眼角都没有褶子呢。
而更更可恨的是,聂太太不爱钱,只爱帅哥。
安然,ram一把肘:“boss,小心摔倒。”
幸好他肘了一把,要不然,平坦的停车场里,聂老板就得摔个嘴啃泥了。
他由衷拍ram的手:“谢谢!”
幸好他没摔,尤其是,当着赵营长的面摔足。
问题依然存在,那天在电视台的演播大厅里,陈柔和赵营长到底聊了什么?
今晚回家,聂钊必定要问一问太太的,必须问!
……
阿远说不喜欢幼儿园,可是早晨起来骑着三轮车转悠了一圈,就说:“我要上学。”
奶妈说:“下午再去吧,幼儿园的饭饭没有家里的好吃喔。”
对啊,阿远都上了好几天学了,但还没有在学校里吃过饭呢,他想去吃一吃。
还有就是,他刚才做了一个超完美的漂移,而且是下坡漂移,但是只有育婴师一个人在鼓掌,而且她明显看多了,不耐烦,是商务应酬式鼓掌。
但阿远需要掌声和崇拜,就,勉为其难吧,他要去给告状精和爱哭鬼看。
儿子主动要求去上学,陈柔也很意外,并且,为了鼓励孩子的积极性,虽然她答应了包玉雁,今天去帮她参谋二次开庭的事,但专门推了一下,先陪阿远去上学。
阿远背着小书包,因为离得不太远,步行就好,娘俩一起到了幼儿园。
自己是稀里糊涂就长大了,但作为老母亲,陈柔也免不了叮嘱儿子:“有事要告老师,如果有小朋友欺负你,记得告老师,然后妈妈就会来的。”
该怎么说呢,阿远对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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