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撞了几下,把刚才憋的火撒了出来。
“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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