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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地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呵,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到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柳人安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叁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阴唇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安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是一个噩梦。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卢葆贞的人设就是卑顺、忍受。
她被迫去握滚烫的杯子可以做到忍着一直不放手,是我臆想的过去守糟粕礼教驯化的女性图像。
但她是坚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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