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碗太浅,香油都不够裹住这锤头。
“王氏,你的穴深,不如用你的穴来润一下这木锤吧。”
木碗凑近,碗沿抵开穴肉的一边,香油漱漱地要往里去,但穴里的肉紧密贴合,香油溢在入口处,没咽住流了肚腹和后庭一身的油。
“呀,浪费了,那你只好多出点水补上了。”
那卵蛋大的锤头坚硬无比,光滑油亮,一点点往她腿间入了进去。
刚进了个头,王姝就使劲收紧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这是对佛门不敬…啊嗯…”皇帝捏住她红肿的蒂珠,上下拎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强制让穴肉收缩了起来。
那木锤就顺着她的抽搐被塞了进来,饱满鼓胀撑得她一下子哽住,甬道牢牢裹着它,生怕喘息大一点都会不慎把它挤得更深。
“那就用你的淫液把这里洗干净吧…”
皇帝拉着木锤来回抽动起来,层层蜜肉被那一点点香油润滑还不够,涩涩地由着这陌生的入侵物来回挞伐。
木锤冰冷,而她的穴滚烫,只能用穴肉去温暖这死物,吞吃得越发努力,那尖头又往里一挺,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她哑声抽动着就上了高潮。
那锤头被塞回来再次击上她的敏感点,死死抵着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形象全然不顾,高潮的时候甚至喷出了一股清液。
“啵。”地一声,那木锤被抽了出来,锤头和棍身上裹满了不同于香油的清亮液体,粘稠幽香。
他把木锤抵上后庭,一点点在菊眼打圈。
这个女人被他困在皇觉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个半死,她的父亲还全然不知女儿的遭遇,这几天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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