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站在岸边,不可能望得到深水处的宝珠。
没有正当的理由继续,不是很好的时机。
她无法说服自己留下。
等到第二天清早,她睁开眼,第一个想法还是对珀西的烂尾故事感到愤怒。她立即去检查珀西怎么样了,有没有可能半夜偷偷爬起来写。最后悲哀地发现字没增加一个,他确实没继续。只是一直窝在黑色的印度羊绒毯里睡觉,睡到现在还没起。
温盯着他看,黑色的寝具确实让他的金发尤其耀眼。
太耀眼了,他的金发比希奥多的还要浅,要染成黑色一定很麻烦。
她有点被闪到眼睛,转身想走。
有人牵住了她的手腕,牵得很紧,又慢慢放松了。
“呃,怎么了。”
她无措地回头。
“没事,你走吧。”
珀西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
“噢,我是准备走。”
下午一放学她还得去纽约呢,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不过这个,就不和珀西说了,他没必要知道。
“但你别忘记接着写啊!”
她又激励一番珀西,可他并没有回应。
林温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再次离开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