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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严重的是,以前他讲话的时候,我老是不怎么听,反正他对自己的逻辑特别满意,不需要我补充。大部分时候我都敷衍着,嗯嗯啊啊地赞成他,再补充几个语气积极的感叹词。其实我从没有关心过,他真正在思考什么。”
现在也不关心,就是不想关心。林温在内心深处如此呐喊。
可她还是要言不由衷地,继续忏悔。这种和宗教相关的能量,似乎都可以在人脑植入无法反抗的强迫性思维,她必须按要求完成指令。
因为她还没有反省,还是恋人的时候,自己对加雷斯有什么肢体上的粗暴行为。
她搜肠刮肚,描述着两人交往过程中出现过的推搡和摩擦。可听起来都像是青少年情侣的无聊矛盾,她还没忏悔到关键。
她又说,某次吵得很厉害,加雷斯为了不让她说话开始吻她。于是,她恼怒地咬破了他的嘴唇。
这不够,她还得继续坦白。还存在,没有说出的罪。
最终,她总算想起,是有那么一回事,她颤抖着嘴唇,开启了剖白——
“有时候,我们互相,用手弄,也就是,互相抚慰。轮到我的时候,我会故意弄得他很痛,很痛。如果他要我停手,我会说,这种程度的痛,你就不行了吗?”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为什么她说了这种事。
她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描述了一通细节。
林温结束了忏悔,惩罚却没有消失。面前的堕天使表情相当古怪,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线。
“其实,从你开始讲你们的恋爱过往我就不太想听了。你没必要说这么多的。”
堕天使的思维难得像个正常人,她用一种听到糟糕八卦的嫌弃眼神看着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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