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攻防战结束

不是没有可能。他转头对齐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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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辛苦大家许多，而现在我们要离开此地了，小子，唱一首我们氐人的民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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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于是站起来，他刚刚二十岁，脸上的胡须还没有蓄起来，还带有一些稚嫩的气质。他在汉地居住良久，其实早已经不知道祖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是对于祖先留下的歌谣，他还是充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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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双手摊开，弯腰俯身，这是表示对天地神灵的敬重。而后他用模糊不清的词语念念有词，这是他硬背下来的古羌语，他已经不知道哪个音节是一个词语的结束，据说其中的意思是：“逝者安息，生者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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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他举起双手一手遮住额头，一手遮住胸口，继而闭目长啸，用他男儿初成的朗朗腔调，歌唱出祖先的长调。歌调苍凉如雄鹰展翅滑翔在河湟的石山，悠长如星宿海那数之不尽的湖泊涟漪。似乎广阔的天地间拥有无限的自由，正等待着子民们去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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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仍然是用古羌语唱的，歌词大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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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只高挑的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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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一望无际的积石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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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骑士与金子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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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在河流的弯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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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月亮和雪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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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思念着离乡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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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风在四野来了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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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在山巅开了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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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在河岸边的一块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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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马上骑士永不遗忘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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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胡人听完后，都觉得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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