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黑夜

火四溅，而双方都没有退却哪怕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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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联军们喊著齐整的口號，骤雨中的怪物发出可怖的嘶吼。许多勇敢的战士和强大的神祇造物在战爭的交界线上受伤，倒下。但那明显代表著不详之力的漆黑骤雨，却也在人类联军的平滑阵线前被未知的力量所遏制，没能够向前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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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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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守护著自己的家园和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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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之王和雄鹿之王分別处於战线的两端，而无论是哪一方，都获取了和另一处战线上的同袍几乎一般无二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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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理所当然的，这场战爭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正清晰地映入正顿足於云天之上的巫尘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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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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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尘注视著人类的联军，评判著他们的战果。在他眼中，这支强大的军队如今已然被一张无形且密集的蛛网所包覆。而这样的蛛网不止覆盖了人类的联军，甚至还深入到了维斯特洛大陆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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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名词可以形容这样的蛛网。那便是被称作『集体潜意识』的事物。巫尘知晓赫拉·莫莉在降临之后一直都在研究，探索这一领域。而如今看来，她已然获得了显著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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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然统合了整片维斯特洛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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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確定这片大陆正在此刻迎来有史以来最为团结一致的一幕——没有爭斗，没有衝突，没有奴役，没有欺压。所有的国家，民族，势力，家族，全都拧成了一股统合的绳。无论男女老幼，健全残疾，都將在此刻稳定而专注地置身於自己的岗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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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此刻，几乎已然能够和虫群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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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尘很怀疑，这片大陆上还有多少人能够用自由的理智来思索——当然，付出这样代价的成功便是维斯特洛的人们大概能够撑过这场战斗並贏得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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