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来的迪米乌哥斯眼中也满是期盼的目光。因为和造物主的行踪相比,其它的一切,都已然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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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它没有获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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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怎么可能会对下位者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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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特只是敛去那无感情的笑容,随手将如同鹌鹑一样动都不敢动的安特玛扔还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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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回想起契约内容之前,你我之间不存在对话的必要。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土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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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就不走。”安兹脱口而出,而气势又在下一刻变得软弱。“拜托了,请你告诉我吧。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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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愿意做?你?”有那么一瞬间,达斯特的嘴角似乎都像是要绷不住。那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无聊的冷笑话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拂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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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恐慌,涌了上来。比起被指派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更可怕的则是连被指派任务的资格都没有。而安兹在此刻,也终于意识到了一项自己不愿触碰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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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愿意去想,自己还可以回到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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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世界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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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死灵没有味觉,没有嗅觉。山珍海味也成不了享受。自己的部下更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和它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和同伴们一起舒服。虽然远比在公司里的社畜生活要好上许多,却也没有强出多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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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期望的事,始终是和同伴们一起展开新的旅途——这个世界也好,其它的大型网游也罢,只要和大家在一起,自己就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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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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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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