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绝对零度！亦有能量！真空零点能！

，他甚至觉得生活都变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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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他年纪已大，但是依然熟悉前沿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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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是想不起来，自己以前做过什么工作，能和今天的量子真空涨落产生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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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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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是不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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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真空涨落是你今天才提出的概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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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研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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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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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十多年前，你曾经发表过一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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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篇论文里，你使用旧量子论重新推导了黑体辐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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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使用的黑体模型保持不变，依然是简谐振子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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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推导出了整个系统的能量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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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刚开始还茫然，但很快，他的表情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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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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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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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13年，我确实写过一篇这样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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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是想研究旧量子论和量子概念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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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想到那么久远前的论文，到现在你都还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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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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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得意的弟子，竟然记得他十年前写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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