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举世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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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道：“我明白了，导师。我会认真关注量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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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您一样，我的直觉告诉我，理论肯定是对的，就差实验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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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验，正好是我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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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逊道：“威尔逊，你能这样想，我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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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的天赋不如布鲁斯，也不如你的师兄卢瑟福，但你却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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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对物理学的热爱和坚持，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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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保持这种优秀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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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道：“谢谢您，导师。等布鲁斯考完试，我一定要把他带过来，好好问问他，为什么不在论文上，把您的名字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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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在卡文迪许做过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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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逊听后哈哈大笑：“可能因为他和普朗克教授聊的投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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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布鲁斯再有成果，一定会属于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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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马上他就要成为我的博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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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师徒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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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柏林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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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此时正被一群师生团团围住，所有人都疯狂了，不停地问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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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教授，那篇量子力学论文的成果，是由布鲁斯·李单独完成的，还是您也参与了很大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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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教授，请问您为什么愿意做论文的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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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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