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举世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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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名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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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尔文勋爵喃喃自语：“布鲁斯·李，真想亲自去向你道歉，不过，我已经老了，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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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相信，当一个人老了的时候，他最欣赏的就是能把自己带回年轻时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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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布鲁斯·李，你的成果让我找到了以前的纯洁，谢谢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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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时答应你的赌约，就是因为从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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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对物理学如此痴迷热爱，废寝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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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应该根据人种去批判一个人，物理学是属于全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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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秘书不敢打断开尔文勋爵，只是拿着笔不断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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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资料以后都会是珍贵的历史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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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尔文勋爵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然带着微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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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从来没见过勋爵能这么幸福的入睡，想来这篇论文一定给了他很大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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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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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逊和威尔逊师徒二人，正一言不发，把论文从头到尾，反复看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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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汤姆逊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以为我足够高估了布鲁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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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是轻看他了，如此惊才绝艳的想法，实在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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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我有很强的直觉，‘量子力学’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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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它就是解释原子结构的最有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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