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霸气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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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都是他自己出的，如果单凭纸条上的一些公式，很难全部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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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奇维不仅十道题全部答对，而且思路清晰，计算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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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教授甚至觉得比自己的答案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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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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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老成精的他，没有当场发表观点，而是对李奇维说道：“布鲁斯，你的题答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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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让我随便出题，那我也不会有所保留，我想你有足够的自信应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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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维平静地说道：“请出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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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教授想了想，然后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出来，就算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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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认为光的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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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维在听到问题后，就知道凯斯教授是不愿意为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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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无论他怎么回答，凯斯教授都可以算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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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完全不需要凯斯教授放水，但是他也不会辜负别人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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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认真地说道：“教授，我认为光既是粒子，也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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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粒子的手段去检测光，它就是粒子；但你用波的手段去检测光，它就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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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教授闻言，忍不住心中震动，对李奇维升起了爱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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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也是当前物理的前沿领域，并没有固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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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方那种哲学式的回答，却十分惊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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