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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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愣了神,想着不知道如何说好一些,便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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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内有青气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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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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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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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书院的才气正压着那些痨病鬼身上的鬼气和瘟气,确实消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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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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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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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也是波动,却不是他想问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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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好像并无不适,也没人说过多些才气会有问题,应当不是要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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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便不再多想,看向抄手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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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运来的痨病人都用担架抬着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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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担架有些简陋,两根竹竿缠上手指粗细的麻绳,能担着人行动便是了,应当不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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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活着都是问题的时候,应当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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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一眼便看到郑元说的第一个冲撞了痨病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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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面如金纸,侧躺着还在咳嗽,却是连大点的声音都发不出,如同嗓子塞住石头一般哼哧干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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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运起望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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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到他身上弥漫着一股浅灰与淡淡的黑色,这是灾病与鬼气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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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也注意到他,俯身虚捏住他的手腕,竟是在用气机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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