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出尔反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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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理解,还请白姑娘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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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狐们口音各异,佝偻着身子请教狐妖,乍一眼看去,还真有几分书院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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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白姑娘的狐妖也眉头紧锁,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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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到陈戟却忽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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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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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我请你做后辈们的先生,也该试试你的学识,不如你来回答学生们的这个问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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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狐狸都看向陈戟,目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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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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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戟看着身边大小狐狸,心想果然哪里的工作都离不开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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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准备过公考,稍作思考便开口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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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这句话说的是人而不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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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鬼神则容易无自我,所以要少谈鬼神,以免乱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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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不一样,狐在人妖之间又在幽明之中,本身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又怎么能不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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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主张有教无类,所以学《论语》开智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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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既然学论语,就该知道圣人有言,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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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听了两句,眼前一亮,招呼其它的狐狸过来一起听陈戟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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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狐狸们听话围到陈戟身边乖乖坐好,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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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学人,主要为通人性,不见得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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