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爱与恨

是一样脆弱，天空就像是在咫尺之间，广袤的世界仿佛都不能容纳两人的躯体，明明两人只是普通人的大小，于世界而言比蝼蚁更加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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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出拳，只用承受对方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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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里胡哨的方式都是对能量的浪费，所有的招数也无有意义，比街边的流氓打架更加没有技巧的，只是你一拳，我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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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任何防御，只是抗下对方的功绩，不灭的性质，永恒的性质让他们的肉体不断地修复，强大的力量让他们不断的进行破坏，那恐怖的入侵世界的触手，一不小心被卷入这两人的战斗当中，都会骤然被破碎出一片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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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曾经的战斗更加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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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此刻的战斗，那个时候的战斗只能算是上半场，带有热身性质的上半场，而到了此刻的下半场——才是真正血腥的，无论如何都要取得胜利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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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是如何爱上自己的，莫赫也不知道，在漫长的岁月当中，从未有人爱过自己，有人主动向自己谄媚，即便是她们做出无畏的样子，但是莫赫知晓对方心中的恐惧。明明是自己宿敌的家伙为何会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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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赫仍然不理解人类这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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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自己都变成了人类，她明明自己都放了如此多的人类在自己的身边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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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仍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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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妨，她不需要知晓多罗喜欢自己的理由，她只是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多罗，她从未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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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祥的战斗是如此，和女神的战斗也是如此——从未有人会把自己“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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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那是她有生以来，作为长生种第一次的感受到死亡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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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感受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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