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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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改变过，在改变的，一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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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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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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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以这样的事实来告诉他——他们之间存在的不是温情的好意，他们之间存在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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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与弱者的差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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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拥有任性的自由，强者拥有支配一切的权力……自己拥有暴力，而莫赫拥有知识上的暴力，所以他无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如果不是巨龙之王的自我牺牲，他不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而巨龙之王的牺牲，到底在不在莫赫的预料之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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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见过巨龙之王的，她留下了这个种族，或许就是为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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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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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重新认知的事情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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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你自己输了，对吗？”多罗脸上也出现了狰狞的笑容，他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意，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恨意，这两种全然矛盾的情感同时浮现在他的内心，“你认为我的力量，并不真正意义上在你之上，你认为，你不应该被我支配，对吗？所以你说，那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因为大人之间的斗争，必定要流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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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赫的笑容也逐渐变得狰狞，所有的投影都消失了：“对！就是如此！我亲爱的勇者大人！你果然很聪明！我想要告诉你的就是如此！为了获取某物，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对于永恒的生命而言，这不是代价——您觉得我会为此付出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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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会死，那你就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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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再一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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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中倒影出对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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