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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道,估计村附近的鱼都被我爹霍霍干净了。苦笑道:最近各家都忙着秋收,等秋收后吧。不过吃不了几趟了,辣蓼草也要枯死了。
说着帮忙狗蛋拉起一角麻口袋,帮衬哥俩装米粉。
几人忙活了一会,洗了手并排蹲坐在在水坝上。我摸出怀里的油纸包打开取了根挂满晶莹剔透糖霜的糖葫芦递了过去,呐你们哥俩分着吃吧。前几天我爹去镇上给我带的,够哥们吧。
狗蛋吞咽着口水:哇,糖葫芦。大哥你看,糖葫芦。
狗剩也是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道:远哥儿,这天天的吃你的东西,谢谢你。
我讪讪道:谢什么都是哥们,本来就是给你们带的,可惜铭哥儿没口福。就剩两根了。你哥俩分一根,我吃根留着点改天遇见了铭哥儿在给他。
说着咬了口糖葫芦,许是天气干燥,糖霜脆的很,山楂果酸溜溜的,伴着糖霜的融化,满嘴的幸福。哥几个细细的品着…一时间只剩下暖阳下哗哗的水声伴随着水车吱呀
哥几个吃完就嬉笑着去祠堂找人玩捉迷藏了。
20多年没玩过捉迷藏了,一时玩起来也是好不快活。一时忘了时间。夕阳开始挂树梢了,各家的婆婶子纷纷来寻孩子。各自不满足的惜惜道别
。被自家的奶奶母亲拧着回家去了
推开了院门,一家子整整齐齐忙碌着。
院墙堆起来一丈多的皂荚干。陆山河抽着旱烟蹲坐在房檐下剁着辣蓼草脸上挂着细汗。陈氏笑盈盈的在灶台煮着晚饭。惠娘在南角落搅拌着河石头搭建的简易灶台煮着辣蓼草草汁。咕嘟冒泡的草汁汤冒着浓浓的辣味。陆三郎兄弟剁着雷公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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