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曲终,定鼎,未来

中都比金山银山还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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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还有路，天上也不太平，就算成仙，也依旧逃不过贪嗔痴怒。”夜帝仰视着天穹上发生的一切，早已是高山仰止，他也没有评价的资格，只是一味惊叹，但似又想到先前的某一幕，补充道：“纵然是仙人，也逃不出爱恨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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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未必是爱恨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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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闻言，反而有不同意见，他游戏人间数百年，见惯生死离别，虽然此前也为仙人有那等至情至性而感动，可联想到后面肃王朱缙振的反应，不难猜到估计有什么他不了解的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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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问的，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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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夜帝平静的回道：“仙人下界，无一人低于陆地天人境，就算你当年鼎盛之时也远不如他们，你想问的是，连天上仙人都被肃王麾下强者杀得雨落，如同丧家之犬，我感想如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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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老头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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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微微侧目，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你觉得，我们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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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你我，便是太宗皇帝复生，仁宣二帝在此，甚至于两汉诸多帝王，往前再数，又有谁有资格评价今日的这位肃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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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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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面前的老头是一个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昔年巅峰之时甚至有一问陆地天人的资格，连张三丰面对他都得见礼，敬称一声‘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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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夜帝是大明皇室的人，是大明的坚强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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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二人，也依旧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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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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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靖难后，天下是大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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