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有感觉。
特别是安秋的力度掌握得恰当好处,单只手掌就能包完一瓣,最长的中指时不时往前,隔着布料擦过穴口,恶意地抠弄,不一会儿就揉得她内裤湿透。
安秋观察她神色,满意地勾起唇角,“也亲亲我啊,懒虫。”
“噢。”她先把他下巴亲得湿哒哒,再下移到喉结。
这里是安秋的敏感地带,有时候做狠了,她想哭又哭不出来,安秋就让她咬这里。
刚开始上床好几个月,安秋的脖子随时都带着清晰可见的牙印,一看就是怎么来的,他对此坦坦荡荡,从不遮掩,这也让他在校内的名声变得更加不可描述。
现在学会掩盖痕迹的齐不意只会用舔,舌面下的喉结形状清楚,还在微微颤动。
她耳边传来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是安秋趁这空档,拉下裤子一点,单露出兴奋的肉棒,戴上套,然后把她的裙子后面完全掀开,贴了上去。
齐不意忙说,“我们到旁边去。”
“放心,前面看不到的。”
安秋还是不让她走。
他甚至还替她贴心地捋了捋前面的布料,证明他话的合理性。
谁让齐不意今天穿的是百褶短裙,后面就算一整个翻一圈,只要小心注意,前面也是被拉开的形状,看着还很正常。
“可……”
她话音未落,安秋放低重心,扶着阴茎挤进内裤里面。
窄窄的裆部布料根本包不住粗长的阴茎,马上就歪到一边去,把她前面鼓鼓的阴部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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