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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压住那点心猿意马,“不疼,真不疼,没什么感觉。”
齐不意信了。
师傅给安秋做了消毒,就换她来。
咔嚓。
一个耳洞出来。
这过程迅速,齐不意的反应却迟缓了一步。
因为这是她没预料到的疼。
骗子。
安秋是个骗子。
她脸色抽抽,想喊疼又怕丢人,只能在心里疯狂埋怨安秋。
“师傅,左边耳朵今天先不打了!”她连忙阻止师傅下一步行动。
见识太多的师傅笑笑,“好嘞,半边也很漂亮嘛妹妹,一左一右,正好凑情侣款啦。”
“不是……”
齐不意疼得懒得开口再解释,充满怨念地看向已经在兴致勃勃挑耳钉的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