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gljáandiste的专属套房。那一幕像把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认知崩塌。可现在这指令,分明是血腥布局的开场锣鼓。
“五年前她就该是我的。”言溯离的嗓音骤然抬高,像头被踩了尾巴的狼,吼出一声压在胸口多年的郁气。阿路不明旧事,只觉得那语气里的戾气像把开了刃的刀,随时要割开谁的喉咙。言溯离很快压下情绪,低声道:“去做吧。”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淡漠,可阿路却听出一股磨刀霍霍的寒意,背脊发凉。
电话挂断,房间重归寂静。言溯离低头看向床上熟睡的她,眼底暗潮翻涌。他昨夜没睡,不止因兴奋,更因太多盘算压在心头——白璟烨是他的兄弟,可昨夜的疯狂已经在这份友谊上撕开裂缝;言氏集团的商业版图与白家盘根错节,如何在后续交锋中将损失降到最低,甚至反客为主,他必须谋定而后动。他绝不会让程汐回到白璟烨身边,唯一的路是将那男人彻底踩进泥里,连翻身的机会都不给。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边缘摩挲,大脑像台精密仪器,飞速推演着每一种可能,确保每步棋都落在最狠的点上。
程汐醒来时,钟面已指向中午十二点半。阳光从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钻进来,像细碎的金线洒在她脸上,映得她肤色莹白如瓷。她半倚在床头,发丝柔顺地披散在肩侧,黑绸睡裙裹着她的身子,深v蕾丝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昨夜他吮出的红痕,像一串滴血的胭脂。这是言溯离趁她熟睡时让人送来并亲手为她换上的衣服,黑色丝绸贴着她的曲线流淌,勾勒出每一寸曼妙的起伏,肤如雪,绸如墨,冷艳得像暗夜里盛开的罂粟。他眯着眼,心底暗想,黑色真是衬她极了,比任何颜色都更能勾出她骨子里那股惑人的劲儿——这五年她极少穿黑,或许是藏住了这致命的诱惑,可如今在他眼前绽开,偏偏成了他的私藏。
她察觉到他的注视,抬头迎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清亮却深邃,像秋夜的寒泉,映着他倦怠的面容。她轻声开口,嗓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尾音却染上一抹戏谑:“看什么?没睡好?”
言溯离唇角微扬,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他放下手机,身子微微前倾,手掌撑在床沿,凑近她的脸。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的清冽,低声道:“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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