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阴唇湿漉漉地颤着,像是被雨浇透了的花瓣。
言溯离低眸看着程汐,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他鼻尖蹭过她的额发,嗓音低得像耳语:“别怕……”手掌温柔地抚上她的脸,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这具身体太像春汛时的桃花瓣了,稍用力就会揉碎飘散在水腥气里。他的鸡巴再次顶进去,却不再是先前的狠劲。他缓慢地挤开阴唇,龟头一点点碾过那块软肉,止住欲顶胯的本能反应,克制着要把人重新掀翻操干的恶欲。
他眼底的火光渐渐柔化,胯下节奏加快却不失温柔,像在安抚她被操得发颤的身子。慢慢的,她的呻吟越来越激烈,手无意识地压在他的腰上,“啊……言溯离……我……”快感像潮水漫过她的脊椎,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皮肤。那灼痛让言溯离猛然惊觉,这哪里是猎物的姿态?分明是蜘蛛在缠绕最后的丝茧。
他突然想起圈子里流传的笑谈:说白璟烨豢养的蔷薇带毒刺。现在荆棘正穿透胸骨往心脏深处扎去,而他竟甘心做那只自投罗网的蝶。
程汐腿根猛地一颤,骚穴紧缩着痉挛起来,一股热流喷出,淋在他鸡巴上,湿得黏糊糊的。她高潮了,而小穴还一抖一抖地吸着他的肉棒,言溯离只觉得爽得得头皮发麻,胯下几下深顶,精液喷射而出,烫得她低哼一声,腰肢又是一抖。
程汐的身子还软着,像被抽去了骨头,整个人瘫在言溯离怀里,胸口剧烈起伏,气息还未平复。她的脸颊泛着潮红,汗珠混着泪水淌过下巴,洇湿了言溯离的胸膛。那双被情欲浸透的眼半睁半闭,眼睫湿漉漉地颤着,像雨后沾露的蝶翼,美得叫人心尖发痒。她喘息着,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吐出的热气拂在他颈侧,带着股甜腻的余韵。
言溯离他大手抚上她的背,手掌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汗湿的发根,顺着脊椎滑下。他的呼吸也不稳,胸膛起伏间夹着粗重的喘息,他垂眸,鼻尖蹭过她的额角,轻得像怕惊醒一场梦,低声道:“舒服了?”嗓音沙哑,尾音却缠绵得像绕指柔。
程汐没答,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身子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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