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渗进地毯织纹,像洗不净的罪。仿佛再洗不干净了。禁忌一旦开尝,谁还能装作无事发生?
他蓦地一滞,目光锁在她臀上,那片白腻的臀肉上还留有白璟烨掐出的红痕,像烙印似的刺眼。更扎心的是她腰侧的纹身——细小的藤蔓缠着一朵半开的蔷薇,墨绿枝叶蜿蜒而上,像一柄尖刀刺进他胸口。
那是她和白璟烨定情时纹的,他知道——五年前,他在圈子里听那群混账调笑白璟烨时,有人醉醺醺地拍着桌子嚷:“老白,你家小妖精腰细得跟水蛇似的,纹上花不怕被你操散了架?”当时白璟烨只是笑,笑得轻佻又得意,像炫耀一件独属于他的珍宝。
如今这朵花却在他眼底盛开,像根钢针刺进他心口,疼得他喘息都带了血腥气。言溯离喉咙一紧,手掌“啪”地一声拍下去,臀肉颤巍巍地抖着,激得她低哼一声,骚穴又淌出一股水。
感情这回事永远是对等的刑罚,他盯着那片泛红的皮肤,眼底烧着暴戾,手指狠狠掐进她的臀肉,指节用力到泛白,嘲弄道:“这花还挺艳,是不是每次被他操得浪叫时,都得摸摸这玩意儿提醒自己是谁的人?”
程汐根本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情绪,喘着气,声音断续得像风里的絮:“你……别提白璟烨……”
白璟烨的名字从她嗓子里喊出来,软得像是仍余情未了,言溯离挺胯狠狠一撞,鸡巴整根没入,龟头撞在她子宫口,顶得她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扑,脸埋进枕头里,呜咽着喘不上气。
言溯离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掌掐住她的腰,像拎小猫似的把她拽回来,胯部撞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肉棒在骚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仿佛刚经历过暴风雨的花苞,正滴滴答答渗出新鲜汁液,手指按上去便是一汪,最深处还在不断吐露甜腥,溅得他大腿根都湿透了。
“啊……太快了……要死了……”程汐的呻吟断断续续,夹着哭腔,奶子被撞得甩来甩去,乳头蹭着床单磨得发疼,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抠破布料,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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