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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觉得如何才算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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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很重要，若阁下不方便说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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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脑海里全部都是当年的前尘往事，可惜终究未能如当初设想，与那人成为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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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见状，也不想把这个支线任务拖下去，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前不久中元节见过她一面，熬了这么久也不过是为了今默。现在，她已经开始新的轮回，若是有缘，终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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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会变成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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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注定走成仙之道，一个再次成了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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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伟大的昊昃陛下很喜欢这种天敌虐恋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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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推门而入，将簪子放在今默旁边，轻声说：“到底是我当年对不起她，我本以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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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知道今默是谁，也知道了秦昭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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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能做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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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没有说话，用了点库存的道具给今默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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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个叙事者传达某些信息，其余的不是她能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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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目光转向姜允，良久才说：“杨某该称呼您为渠谩神女还是姜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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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没想到自己掉马掉得这么快，笑道：“那你希望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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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浮尘大雨初散（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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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心知姜允不会轻易承认身份, 只好说：“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您帮阿昭保留一丝魂魄，助她拥有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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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却笑着：“我没有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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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某天夜里, 和琉予打了个招呼，闲聊了些家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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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在今默的掌心画了个保护咒, 叹息：“我本姓顾，名为顾帆扬。与阿昭相遇是偶然, 如浮尘的话本里所言, 我们相爱注定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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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 他又苦笑：“想必，您也知道我曾经想做妖怪这件事，但很可惜没有成功，因为我求助于那些弑神者, 后来发现了郭邺坤的秘密, 最后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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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 祝酒上神看我可怜, 保留了我部分的记忆，让我有机会再遇到阿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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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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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自己也没有想到, 再次听到秦昭的消息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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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没想到看起来与世无争的殷祝酒，居然也会管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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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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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还以为自己冒犯了姜允，诚心道歉：“请您放心, 我并无恶意。知道您是渠谩神女, 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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