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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昊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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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现在懒得去想渊宸为何披马甲上阵，反正他应该不会伤害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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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两位长老的传话，怎么看都像是违背昊昃的意愿，加速进度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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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姜允，“师尊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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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本着有吃的绝不浪费的原则，对着酸甜的山楂果咬一口，“不是不想看到你，是你跟我在一起会很危险，除非你也想跟我似的变成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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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是姜允在提醒自己，就像那几次忍住和问眠相认，只要现在也克制住，问眠还会是问眠，少了颠沛流离的轮回，会变成昊昃他们所期待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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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看着问眠在苦难中化为虚无或是成为战争中的牺牲品，她还是宁愿对方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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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再次感觉到姜允在把她使劲往外推，掩饰住心中的失落，淡淡道：“那又如何。问眠早就说过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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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见劝说无果，叹了口气：“你最好还是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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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不止一次说她忘事情，让她不得不想在结局之前，是否该带着小孩游历山川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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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抬起软软的小手抱着问眠单薄的肩膀，“小冬瓜，我跟你说认真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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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把她抱到跟前擦了擦嘴角的糖渣，“既然已经开始走了，又何惧有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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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露出哭兮兮的笑：“几天不见，小孩的嘴皮子变得很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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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有种问眠比她还想要做反派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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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把人轻轻地放在背上，锁定某个破旧的住宅走去，“跟随师尊久了，自是有些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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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只好配合地笑嘻嘻：“我也这么觉得，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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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发出一声冷哼，这傻瓜还在苦中作乐，也不怕到时候泥足深陷，使得她和问眠彼此只剩下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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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在那所住宅门前停下，“有很浓重的腐尸的气味，但是没有灵魂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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