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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终究没法对问眠真的狠下心，去说那些绝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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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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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去拖累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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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很想说姜允要做的事就是把她推开, 可她忍住了, 她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那人, “师尊已经下定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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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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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神色看不出喜怒，“那便如师尊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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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为姜允现在的状态不是樊可坚的对手，更担心会遇到郭邺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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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又一副不需要她的样子，她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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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人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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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姜允会用更绝情的方式撇开关系，与其这样，她还不如顺顺姜允的毛，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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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刚才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又看到了淮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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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默望着姜允没有说话，总觉得对方总是一个人把事情扛下来，早晚会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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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说：“我们也走吧，没准还能帮琉予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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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默说道：“您打算和郭邺坤决一死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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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我这人还挺惜命的，但不介意和他同归于尽，在那之后，任何事都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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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问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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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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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低着头无视路边那些散架的白骨，再抬头时已是平时轻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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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如何，舍得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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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爱一个人，越会不忍把对方拉进泥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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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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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昃说得没错，因为淮若的一念之仁，让她这个大错存活到现在，是对众生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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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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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绝不会认为众生和她有关，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从众生的妄念中显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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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在神庙的时候，郭邺坤凝视自己，像是在思念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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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低声骂了句：“想不到，我也有成为替身文学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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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浮尘大雾初散（三十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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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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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郭邺坤也会有在乎的人和事, 也会感情这种东西羁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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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家伙心心念念的人未必是他的软肋，毕竟为了永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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