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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摸了比之前高了点的小姑娘的头顶，说：“刚才，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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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在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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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是被这人频繁地夸奖，让问眠觉得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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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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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她也会担心会被人觉得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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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蹲下来和问眠平视：“落井下石者，从不会想过有一天石头会砸到自己的身上。若被砸到，才能体会各种滋味。当然，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如何刻薄地对待相同处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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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小姑娘听不听得懂，又随口问：“你在选择帮华熙之前，有觉得是在添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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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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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想看着华熙被刁难，但看到钟勤挺身而出，她又觉得自己应该要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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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牵着问眠的手飞往泗水台，笑道：“所以啊，有时候不要怀疑你从心底做的选择。阿椿的母亲卖主求荣，背叛了华家。华熙要玲珑石是为了给她母亲治病，他父亲和她连夜赶路去找，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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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那种蓄谋已久的意外。这件事的真相，夫人和我还有钟勤都知道，让阿椿留下来，是为了引出她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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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很认真地听着姜允的诉说，又很惊诧对方会愿意跟自己透露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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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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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从未提起这些细微末节的事，更何况是关于旁人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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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问眠说：“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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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过后院时，姜允看了眼昊天阵，说道：“耐心点的话，总会有答案落实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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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知道微萝被石头砸中要害时，是后悔呢，还是为了活命放下尊严去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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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望着姜允忽然变得复杂的神情没有吭声，对方虽未表明，却让她觉得这人好像在压抑着某种积累很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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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看到过姜允真正发脾气的样子，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够真的激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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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泗水台，这里的白天还是很明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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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眠将容舟拿出来，再让囚浮吸收点灵气，偶尔会看着那条河的波光粼粼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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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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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未让她觉得有多高兴，除了修炼还要想法子再长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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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浮望着问眠手腕上的纹路，终究没有像之前那样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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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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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哪有不用付出代价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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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渠谩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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